在咀嚼的那一瞬间,你仿佛和整个大自然“共情”了:来自大树根部的呐喊,蚯蚓翻动泥土的悸动,你甚至还会想起那条住在充满淤泥、冰冷池塘里的草鱼。
但折耳根却是云、贵、川人们的真爱。早在西晋时期,西南地区的人们已经广泛食用鱼腥草,《风土记》有载:“蜀人所谓蒩香也。”凉拌、蘸水均可,但后面扑面而来的折耳根酸奶、折耳根蛋糕倒是大可不必。
同上,螺蛳粉和折耳根一样,都是一种以“臭味”的美食。但老艺术家要批判的不是螺蛳粉本身,而是那股“万物皆可螺蛳粉”的美食风气。
螺蛳粉不是不好,但当你感受一下所有东西都能变“螺蛳粉味”时,剩下的只有恐惧:螺蛳粉味青团、螺蛳粉味月饼、螺蛳粉味汤圆、螺蛳粉味粽子、螺蛳粉味煎饺,甚至还有螺蛳粉味奶茶和茶包......
因为三虾面讲究“不时不食”,只限四到六月份供应,这还不打紧,三虾意味着“虾仁、虾脑、虾籽”全靠人手剥,十只河虾才出一两虾籽,能体现江南饮食文化的“”。
当然,人们对白松露味道失望的原因还可能是白松露的矜贵,假如采摘后不立马食用,它的鲜味和香气甚至会在几小时和几天内消失,这一点,和老艺术家写过的松茸有异曲同工之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