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白石的力作《花实各三千年》以3000万落槌,加佣金达到了3450万元,创造了齐白石寿桃题材单件作品高记录。4个蟠桃卖出了3450万元,相当于一个桃子的价格就超过800万,这样的天价桃子“堪比王母娘娘的蟠桃了”。
齐白石画过很多寿桃,但这幅寿桃的珍贵之处在于,这是齐白石画给李宗仁的作品,做于1937年,这时的齐白石经过衰年变法,已经形成个性化风格,作品构图巧妙,笔力更加沉厚,意境、格调更加和谐高超,正进入其富有创造力的时期。这幅寿桃应为白石老人的得意之作,后提款赠送给了李宗仁。
这幅寿桃画面章法生动,下幅一棵粗壮的桃树,上方一抹缭绕的云气,再加之左侧的篆书题跋,搭配巧妙,疏密有致,既描绘出鲜艳的桃子,又烘托出仙境的氛围,且通过题跋的环绕使画面具有一种装饰性。画法上,硕大的桃实直接以没骨法画出,笔尖用极重的洋红,笔根水份饱满,再以藤黄点染,墨色,表现出桃实娇艳的特质;叶子以淡色画出,后用浓墨勾叶筋,笔法率意,与桃实构成冷与暖,粗与细的对比;树干以淡墨写出,造型粗简,使其不喧宾夺主。整幅布局生动,变化多端,造型简约,笔墨粗犷朴拙,色彩鲜艳亮丽,应是齐白石创作盛年的一幅佳作。
张大千喜好以松荫高士为题材的创作,将高逸之士以概念化的形象置于山水林泉之间,象征士大夫归隐后的生活,同时抒发希冀纵情于物外的情致。
张大千笔下的松荫高士图,可以看作是他作为一个入世画家,希图超凡遁世的自我映照。无论是早年的俊逸秀美、中年的精工富丽,还是晚年的沉郁朴拙,都令人感慨其人物画创作兼具古今的眼界、深厚扎实的传统基础,折服于其笔下人物清丽雅逸的名士风度。
郑板桥(1693-1765 ),清代画家。字克柔,号板桥,江苏兴化人。康熙秀才,雍正十年举人,乾隆元年(1736)进士。官山东范县、潍县知县,以书画营生。工诗词,善书画。擅画花卉木石,尤长兰竹。书亦有别致,隶、楷参半,自称“六分半书”。为“扬州八怪”的主要代表,其诗、书、画世称“三绝”,擅画兰竹。一生画竹多,次则兰、石,但也画松画菊,是清代比较有代表性的文人画家。
范曾先生出身于中国延绵450年不断十三代诗人的文化世家。他于文、史、哲诸领域博古通今、通邮中西,提倡“回归古典、回归自然”,身体力行“以诗为魂、以书为骨”的美学原则,对中国画的发展厥功至钜,了“新古典主义”艺术的先河。他的文、史、哲著述中,所透露的人文关怀为国内外学界所共称,而其文章之雄奇优美,多次被誉为海内之。作为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多元化特别顾问,曾在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总部发表“回归古典、回归自然”“趋近自然”“根本善”的专题报告。1984年,日本冈山县建立范曾美术馆,为中国于世界享此殊荣者。1986年,范曾先生捐建南开大学东方艺术大楼。范曾先生宅心仁厚,慈爱博施,曾被命名为“中国慈善家之ー”。
范曾先生笔耕不辍,著作等身,著有《大丈夫之词》《中国画研究法》《经史漫步》《范曾诗稿》《庄子显灵记》《范曾简墨》《尊贤画集—范曾与八大山人神会》《范曾诗文集》《范曾诗稿》《范曾散文三十三篇》《老庄心解》《论文学》《趋近自然》《范曾海外散文三十三篇》《大木葱茏》等约150部,中国国家图书馆收藏130部。
范曾先生有二十四字自评:痴于绘画,能书;偶为辞章,颇抒己怀;好读书史,略通古今之变。
书画作品欣赏
传播书画之美,弘扬传统文化
他画春柳,春意盎然。从笔墨与构图,尽显画家率真、写意之风,将江南水乡美丽迷人的景象展露得惟妙惟肖。
吴冠中 1976年作 春 34×34cm
吴冠中 倒影 31.5×42cm
树影 47.5×45cm
吴冠中 春柳 70×46cm
吴冠中 1989年作 莫奈故居池塘 65×67cm
吴冠中 春如线 64×87cm
吴冠中 1992年作 不争春 79×67cm
吴冠中 80年代作 水乡小桥 65×37cm
吴冠中 1980年作 杭州虎跑泉 68 X 36cm
吴冠中 1989年作 江南水乡 42.5×35cm
吴冠中 2001年作 伴侣 66×66.5cm
吴冠中 1989年作 黑天鹅 42.5×35cm
吴冠中 花港观鱼 48×40cm
吴冠中1919年出生于江苏省宜兴市,1942年毕业于国立杭州艺术专科学校,后任重庆大学建筑系助教。1943年在四川重庆沙坪坝青年宫举办次个展,1987年香港艺术中心主办“吴冠中回顾展”,1991年
接受“法国文艺高勋位”。他画价的惊人,引起了无数人对他画作的兴趣。但具有反讽意味的是,大众所关心的画价变化,恰恰是吴冠中本人不关心的。在吴先
生眼里,艺术市场受到人际关系、利益包装、经济沉浮等人们无法回避的因素影响。他曾说,“艺术是自然形成的,时代一定会有真诚的挽留和无情的淘汰。艺术市
场是一面镜子。但上帝只会关照一心去创作的画家,而不是光照镜子的人。”
1991年9月,吴冠中整理家中藏画时,将不满意的几百幅作品全部毁掉,此番被海外人士称为“烧豪华房子”的毁画行动,目的只有一个:“保留让明天的行家挑不出毛病的画”。
他曾这样为青年画家指点迷津:“你一定要穿着大师的拖鞋走一走,然后把拖鞋扔了,在穿和脱的过程中,你就会找到自己。我就是这么走过来的。”
解读吴冠中无疑是一种徒劳。画家像是一个喜欢玩捉迷藏的顽童,当所有的艺术评论家拿着绳子要把他捆个结实,却发现难以措手:他总在不断地变、动。因为结论往往产生于终点,而吴冠中的艺术追求却没有终点。吴先生曾经直率地表示,他所做的就是尽大的力量把作品创作出来,把自己的感情表达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