卧香炉则较适合在家信徒家中佛堂用,也有铜、瓷两种,把线香下面的一段竹枝截断,平放在卧香炉里燃烧,使灰炉不致飞扬而弄脏供桌。小型木质刻着莲花形的香炉,有着长长的手柄。只能插一枝香,是进行佛事仪式时,让主法和尚及斋主奉在手中的,叫手炉。
唐代诗人皮日休《牡丹》云:“落尽残红始吐芳,佳名唤作百花王。竞夸天下艳,立人间香”。有趣的是,在牡丹花蕊与树叶的空隙之间,还有一只小蜜蜂来补白,画面又增添了几分动感。
无论是鹦鹉,还是牡丹,所有构图,均采用单线绘制,这些线条如钢丝一般挺拔,遒劲有力,让人惊叹不已。炉内胎施的是青白釉,釉肥色正。上下两节,留有接口缝隙,为明代制造的瓶、炉等瓷器常见的工艺特点。而这尊炉的接口处,修胎平整,接口完全被釉料所覆盖。只有用手轻轻抚摸时,略微高低不平的接口,才会让你感觉接口之所在。仔细观察,炉内还有一些小黑点,零星地撒在炉底,这便是俗称的窑粘,是烧制瓷器时草木灰飘落留下的。
新仿瓷器太亮,一看就“假”。为了仿得“真”一点,制造商经常采用抛光方法,即用马铃薯或兽皮,将其不断摩擦,直到达到亚光的效果。遗憾的是,这种做法常会在瓷器表面留下诸多摩擦的痕迹。这尊香炉不同,它烧造时的火候较高,而且均匀,釉光至今悦目可人;又经过大自然几岁月的磨砺,更是宝光熠熠,与新仿品自然不可同日而语。
南北朝博山香炉
南北朝博山香炉小巧玲珑,造型新颖,令人爱不释手。我收藏瓷器近20年,还次谋面,可见其珍贵。
博山香炉上有四个小洞,当炉腹内焚烧香料时,烟气便从镂空的“山中”飘逸而出,仙气缭绕,给人以置身仙境的感觉。它下半部分为盏形托,底为平底,釉面为米黄色釉,不施化妆土,除局部积釉处略厚外,施釉均匀,釉面有不少细小开片。盖、炉吻合,浑然一体。